到了那里,她被引进一间包房,一进门就看到长长的沙发上坐着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正陪着几个男人饮酒,坐在中间一个是个戴着大大的金边眼睛的5十来岁的男人,其实不胖,可隔远处就可以看见他那明显突出的啤酒肚,浑浊眼睛里藏着贪色好淫的眼光,旁边几个也不年轻的男人正在敬他酒。
胸口的痛和腿间的黏腻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咬着唇,眼泪滴在课桌上,心里乱成一团——她怕陈雪宁发现,可又期待陈梓逸下次再来。
我说的‘我们现在正忙’是说她在忙着找服装,我忙着把我手上的中指插入她的阴道。
餐厅里木桌椅磨得发亮,空气里飘着红烧肉的香味,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画。
地射精……到高潮的最后一丝余韵也退却了之后,阴道里还刺痒着,我才坐起软绵绵的身子,赶快擦了擦下体,穿好衣服。
高磊的这句话让侯龙涛听着真不是滋味,“强龙不压地头蛇?谁是地头